宋梓旭说完看向空，发现她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厌恶的表情，他悬着的心似乎向下落了些。

“如果只是你说的这些，我觉得无可厚非，如果我有你的能力和脑子，应该也会这么做，那些苦主他们自己选择了借助你的力量报仇，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……”就去李小梅付出灵魂，让空来完成她的愿望一样……只是，空到底没有跟宋梓旭说她成为李小梅是怎么回事……

而且，空在刚来的时候也有想过惩戒那个纨绔，但了解了古代社会后发现，如果要为李小梅报仇，只能用非常手段，所谓的非常手段不过就是暗杀，而用了非常手段，再去实现李小梅的愿望，几乎是不可能的，所以空放弃了，不过这也就以空来说，其他人或许能做到。

空是个自私的人，她只会在任务能完成的前提下，才会去做其他正义的事情，她似乎并没有资格评论宋梓旭什么，空说过他不了解她，是真的。

听到她确切的态度，宋梓旭紧绷的脸露出了笑容，“你说得对，我的确不够了解你，我以为多少会有些介意……元卿，那以后的日子里，我们彼此再多给对方一些机会，互相了解一下，好吗？”宋梓旭脸上有着憧憬，因为压在自己心上的疑问消失了，那么是否只要自己坚持，她迟早会动心吧……

“可以啊，我觉得你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好，你的道德底线一直都在，当你利用了别人，你就都会记在心里，一直压在你的心底并不好受，真正的坏人，并不会把所谓的坏事放在心上，他们甚至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做错了，所以其实你很好。”空看着宋梓旭，说得格外真诚。

宋梓旭感受到了她话中的真诚，心里似乎有暖流涌过，回味过来还带着甜。

……

通过那夜的谈话，空和宋梓旭的关系又拉近了些，因为隔在他们之间的秘密越来越少了。

第二天，空照例训练着。这时，她听到几个声音由远及近，似乎是往她这里来。

“柳姑娘，你也知道行之为人的，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，你见好李姑娘就马上回京城。”段暄还是心软了，自己的原则在柳姑娘面前，总是一再消失……

一个温柔的女声感激地说：“我明白的，真是谢谢段公子你了，一直这么帮我。”

两人的交谈声越来越近。

“李姑娘，打扰了，这位是柳姑娘，她有些话想跟你说，你能过来一下吗？”段暄带着一个姿容秀美的姑娘来到空的面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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